2024年11月末,反对派武装从伊德利卜省发起了猛烈攻势,很快就占领了阿勒颇市。政府军的防线极为脆弱,几天之内就丢失了多个重要据点。反对派武装借助无人机和重型武器展开进攻,迅速切断了政府军的补给线。虽然阿萨德政权得到了俄罗斯和伊朗的支持,但援助力度却不足,军队士气迅速崩溃,许多士兵纷纷投降。反对派的攻势如潮水般汹涌而来,12月初,他们已进入哈马省,摧毁了当地的防御工事。哈马陷落后,反对派继续向霍姆斯进发,尽管政府军试图反击,但由于内部严重分裂,未能形成有效的防守。俄罗斯空军虽然提供了一些空中支援,但局势已无力挽回。12月5日,霍姆斯市区爆发了激烈的街头战斗,政府军最终撤退,留下了大量的武器装备。反对派武装捡到了坦克和弹药,实力大增。与此同时,阿萨德家族在大马士革集中起剩余的兵力,试图稳住防线,设置了路障。反对派则从多个方向渗透,大马士革外围的炮火不断,政府大楼遭到猛烈轰击。街头发生了零星的交火,居民们纷纷逃离。12月7日,反对派已经逼近大马士革郊区,政府军的控制进一步削弱。阿萨德紧急调动精锐部队守卫,但由于士兵大量逃跑,防线迅速崩溃。俄罗斯外交部介入,安排专机将阿萨德及其家人接离叙利亚。阿萨德和家人于夜间悄然登机飞往莫斯科。机场周围严密戒备,护卫队为他们提供了掩护。得知消息的其他将领纷纷开车前往机场或边境,许多阿萨德的支持者军官带着家人一起逃离,有些人选择了通过俄罗斯避难,而另一些人则通过陆路前往黎巴嫩,再搭飞机离开。逃亡时,他们纷纷扔掉了军装,伪装成普通平民。俄罗斯边境方面给予这些人放行,并提供了临时安置。阿萨德获得了居留许可,而其他将领则一定要通过身份审核。许多人逃亡时带的钱财极为有限,无法带走国内的财产。
12月8日,反对派宣告完全控制了大马士革,并宣布阿萨德政权已宣告终结。街头的民众庆祝胜利,纷纷焚烧阿萨德的画像。政府大楼遭到抢劫,内部文件散落一地。俄罗斯确认给予阿萨德庇护,但明确说不会干涉叙利亚的内政。逃亡的将领们分散在莫斯科和圣彼得堡,开始逐渐适应新的生活。由于经济制裁,财产被冻结,许多人在逃亡途中经历了巨大风险,一些将领甚至在路上被截住。反对派还发布了针对阿拉维派军官的通缉令。俄罗斯给他们办理了签证,但要求他们遵守本地的法律。大部分将领只能租住在简陋的住所,生活艰难,通过社区网维持生计。阿萨德家族的成员则依旧生活在俄罗斯的安全区,而普通军官则面临更加大的生存压力。这一系列事件标志着叙利亚内战的重大转折,阿萨德家族长达50多年的统治宣告结束。阿萨德政权下,这些将领依靠职位获得了大量利益,虽然军官的收入不高,但他们经过控制资源、赚取外快,过上了较为优渥的生活。军官月薪大约40美元,而普通民众的日薪只有3到5美元。经济制裁导致货币贬值,生活成本不断上涨。将领们通过垄断产业和收取保护费积累了财富,阿拉维派家族主导了叙利亚的经济。
然而,逃到俄罗斯后的将领们失去了往日的优势,很多人只能从事体力劳动谋生。许多人没有技能,找工作十分困难。俄罗斯的职场竞争非常激烈,新移民需要办理工作许可。一些将领开始从事建筑工作,每天搬运建材,或者从事餐饮和清洁等低薪工作。日常的开销,包括房租和食物,消耗了他们几乎所有的积蓄。家庭负担沉重,有些人甚至不得不依赖社区的帮助,例如捐赠食物。与其他逃亡者相比,沃尔夫中校算是幸运的。他曾在圣彼得堡留学,懂俄语,这使得他能够顺利办理居留许可,进入正规的工作岗位。他带着妻子、儿子、妹妹和两个外甥,六口人一起逃离叙利亚。逃亡途中,他们挤在卡车上,经过边境,最终到达莫斯科,在郊区租了一间小屋。沃尔夫先是做些零工,比如在市场上扛货,日收入不高。凭借留学背景,他联系了以前的熟人,成功申请了工厂岗位。这家工厂生产机械零件,沃尔夫每天早上早早到厂,工作12小时,负责拧螺丝。车间里环境嘈杂,灰尘弥漫,工作十分单调。沃尔夫有时需要加班以补贴收入,尽管他的工资刚好够维持六口人的生活,包括孩子的学费和医疗费用。妻子需要照顾孩子,无法外出工作。
相比其他没有语言优势的逃亡者,沃尔夫算得上是比较幸运的。很多人只能做非法工作,风险极大。有些人在工地上受雇,却被雇主克扣工资,生活更加困难。俄罗斯的冬天寒冷,很多从事户外工作的逃亡者难以适应。沃尔夫偶尔得到社区的帮助,获得一些捐赠的食物。尽管如此,工厂的工作仍然非常疲惫,体力消耗巨大,但沃尔夫只能咬牙坚持,避免饿肚子。许多将领后悔当初没有提前转移财产,在逃亡时失去了大部分家当。俄罗斯当局对这些人实行了严密的监管,限制了他们的活动。沃尔夫每天早晨搭乘公交车上班,工作时佩戴防护装备,午餐简简单单吃些面包,晚上回到家后做些家务。尽管他过去在阿萨德政权下享有特权,但现在,他与其他工人一样,遵守工厂的规定。这些将领普遍不愿意返回叙利亚,因为新政权由逊尼派主导,对阿拉维派有很大的压制。如果回国,他们可能面临被逮捕或审判的风险。在俄罗斯,虽然生活困难,但至少有稳定的收入,避免了被新政权报复。
阿萨德政权倒台后,俄罗斯撤回了一部分驻叙军队,尤其是从前线和阿拉维山区撤出,但仍保留了两个重要军事基地。叙利亚的新领导与俄罗斯进行了谈判,希望可以保留这些军事基地,但要求俄罗斯交出阿萨德。然而,俄罗斯拒绝了这一要求。阿萨德的兄弟马赫尔·阿萨德逃亡到俄罗斯,几个月后在莫斯科现身,开始了流亡生活。高级党羽逃出叙利亚后的命运各异。有些人藏身俄罗斯,保持低调,不再与外界联系。阿萨德与大多数旧部切断了联系,条件是退出政治活动和新闻媒体报道。新的叙利亚政府开始追查这些前官员的财产,调查腐败问题,但俄罗斯并不轻易将这些人交出来。逃亡的军官中,有些人没有特权背景,只能依靠灰色收入维持生活。到了俄罗斯后,他们面对的是严酷的职场现实。那些留学过的人,如沃尔夫,适应得相对较快,而其他人则需要学俄语,找一些低端的工作。社区网络帮他们安置,但生活依旧困难。俄罗斯的经济环境对移民非常苛刻,他们大多数人只能从事低薪职位。
叙利亚内战结束后,重建工作真正开始启动。很多民众回到家乡,修复房屋和整理文件。新政府开始建立机构,但那些曾经的军官并不返回搜狐,查看更加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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